我叫周珍东,我家住在云南镇雄县鱼洞乡青杠村邓家寨人,今年34岁
赵敏是我老婆,从镇雄县母享镇穿洞村大地社嫁给我这个苦命男人,今年才是28岁。
天下有比我还悲惨的男人吗?
“我弟弟工地受伤成为植物人,我要只顾他和他的四个孩子;我老婆患上了尿毒症,我要豁出一切让三个孩子不失去妈妈……“
我在走投无路中向您求救,您能为我爱人生命加油拉我一把吗?
弟弟成为植物人,我要照顾他和他四个孩子
我一家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村人,我下面还有三个弟弟, 四弟天生眼睛近视,被鉴定为三级残疾。
老实巴交的父母把我们四弟兄拉扯大实在是很不容易了,因为家庭太贫穷,我初中毕业后就带着弟弟去到浙江打工。
没有文化,我们在浙江只能做最为繁重的体力劳动,2018年,二弟在工地上干活时不慎从钢筋架子上摔下来,经过医生的诊断后期会成为植物人。
医治好弟弟至少需要上百万的费用,在这天文数字般的治疗费用面前,长兄为父,我并没有放弃,在我多方奔走下,经过一年多的治疗,二弟的命抢救回来,但这一生的生活无法自理了。
弟弟卧床不起,父母都是年迈体衰的老人了,照顾二弟的责任还是落在了我这个家里顶梁柱的身上。
照顾二弟一个人不说,关键的是二弟有四个孩子,大女儿上小学五年级,最小的孩子还没上学。
谢天谢地,二弟死里逃生活在我们身边。只要二弟还有一口气存在,我不会丢下他,不会丢下他的孩子,因为我们是一家人。
老婆患了尿毒症,我不能让三个孩子没有妈
2006年,我和镇雄县母享镇穿洞村大地社的好姑娘赵敏认识,和比我小五岁的赵敏在打工的远方走到一起了。
我们在2008年成了家,在外地简单的举行了婚礼。
在相敬如宾中,我们建立了幸福的家庭,有了三个孩子,小日子并不因为要照顾二弟一家增添了任何矛盾。
赵敏是在浙江的口罩厂上班,每半个月轮一次班,上班分为白班和夜班。
最近,赵敏在上了夜班之后,逐渐会出现头晕并伴随呕吐的症状。
我在工地上请假,带着赵敏去小诊所检查,开始是确诊为高血压。
赵敏年纪轻轻的为什么会有高血压,我也就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,也听医生的话,准备吃了一个月的药后再来做复查。
一个月后,赵敏病情还是没有好转。
我们辗转到了大医院进一步检查,一个晴天霹雳的现实摆在了面前:尿毒症找上门来了,赵敏有可能身患尿毒症!
我们从义乌市中心医院来到了浙江大学第四附属医院检查,医生最后诊断为慢性尿毒症,医生要求我们立即住院就诊,先交10000元再准备40000元的费用。
第一笔开支就要5万元,我到什么地方找这笔巨款呢?
命运更加捉弄我们的是,因为长期在外打工,没有响应政府的号召缴纳了新农合费用,所有的医药费用只能我们自己承担。
我救了弟弟的命却没有延续老婆生命的资本
尿毒症称为第二癌症,透析是维持生存的第一步,换肾才是最终目的。
透析的费用已经压得我一家喘不过气来,我还奢望给心爱的人换肾吗?
我也不能就这样丢下赵敏不管,我还有三个孩子等着要看他们妈妈。在东拼西凑,只凑了1万元住进了镇雄县人民医院。
我看到老婆赵敏痛苦的样子,只是偷偷是躲到墙角里哭泣。
我这一生的命真的是太苦了,二弟也变成了植物人,老婆患了尿毒症。
老天啊,你对我太不公平了,为什么让我来承受如此大的灾难?
我有三个孩子,弟弟有四个孩子,我要照顾一个植物人弟弟和一个尿毒症妻子,每周几次透析,钱从哪里来呢?
我一个不轻易流泪的人,可面对惨不忍睹的家庭环境每天只能以泪洗面了:我未来的路怎么走?好心人们,你们能伸出温暖的双手来拉我一把吗?